女兒七歲生日宴上,丈夫的助理林薇,給我女兒換上了件壽衣。
賓客們的臉色都變了,我氣得發抖,甩了她一巴掌,把她趕了出去。
當晚,顧城沒有半句安慰,反而對我大發雷霆。
“林薇隻是想給孩子送個禮物,你至於嗎?她有重度抑鬱症你又不是不知道?就因為你的小題大做,她剛剛吞藥自殺了,正在洗胃!”
“用壽衣做禮物?顧城,我十五歲那年為了從地震廢墟裏把你拖出來,被埋在下麵三天三夜,我有多忌諱這些東西,你不知道?”
顧城沉默了良久,隨後滿臉愧疚。
“抱歉,青青,是我的錯,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。”
那天晚上,顧城說要將功贖罪。
可第二天醒來,我卻發現自己躺在顧城家族醫院的停屍間。
四周是濃烈的福爾馬林味,顧城的朋友們在窗外指著我大笑。
顧城摟著林薇的肩膀,滿臉都是譏誚。
“覺得忌諱?那就在這好好感受一下,把你這矯情的臭毛病毛病徹底治好!”
我沒有爭辯,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許久未聯係的號碼。
“你說過,誰讓我受了委屈,就讓他消失,還做數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