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幫派千金,卻純良溫善,不染纖塵。
為了追求我。
已是二把手的小叔叔顧宴時自斷三指,身中數槍。
隻求退出幫派,給膽小的我一個心安。
可結婚六年後。
他在我生日宴上,帶回一個女人。
槍口抵住我的額頭,她嗤之以鼻:
“果然跟宴時說的一樣,呆板又無趣。難怪他寧願像狗一樣跪下來服務我,也不願在你身上馳騁。”
“乖乖女,見過子彈嗎?知道怎麼開槍嗎?”
我笑盈盈起身。
手指覆上她的手背,扭轉槍口,扣動扳機。
一槍打穿顧宴時為她提高跟鞋的右臂。
這些年,為了扮演顧宴時心目中的小白兔,我守拙藏鋒,時刻收斂性情。
以至於。
他似乎真的忘了,我的出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