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婚禮現場接了通前男友的電話,未婚夫沈燼認定我舊情未了,當場掀了禮堂,把我鎖進海邊別墅的地下室。
沈燼說這是給我的教訓,所以每天隻塞進半瓶餿水,讓我掂量背叛的代價。
我扔了餿水,卻被他撞見,他罵我賤骨頭,罰我在漲潮的礁石上跪到天明。
而沈燼,卻在別墅裏和那個照著我整容的女秘書林心柔調情。
他的發小在一旁勸著:
“阿燼,當年那通電話就是報個平安,你非說嫂子心裏有鬼,把人關了十個月,連林心柔都找來演戲,差不多得了。”
他摩挲著林心柔的臉,眼神發狠:
“我的女人,就得眼裏隻有我。”
“再關半年,等她徹底斷了那些念想,我再把她接出來,風風光光補個婚禮。”
可他不知道,我的前男友早就死在戰亂裏。
而我,也等不到補婚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