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在婚禮現場接了通前男友的電話,未婚夫沈燼認定我舊情未了,當場掀了禮堂,把我鎖進海邊別墅的地下室。
沈燼說這是給我的教訓,所以每天隻塞進半瓶餿水,讓我掂量背叛的代價。
我扔了餿水,卻被他撞見,他罵我賤骨頭,罰我在漲潮的礁石上跪到天明。
而沈燼,卻在別墅裏和那個照著我整容的女秘書林心柔調情。
他的發小在一旁勸著:
“阿燼,當年那通電話就是報個平安,你非說嫂子心裏有鬼,把人關了十個月,連林心柔都找來演戲,差不多得了。”
他摩挲著林心柔的臉,眼神發狠:
“我的女人,就得眼裏隻有我。”
“再關半年,等她徹底斷了那些念想,我再把她接出來,風風光光補個婚禮。”
可他不知道,我的前男友早就死在戰亂裏。
而我,也等不到補婚禮了。
......
屋外海水漫過膝蓋,別墅內沈燼抱著林心柔的臉啃咬。
我咬著牙,一點點挪動身體。
下一秒,保鏢麵無表情地擋在我麵前。
“夏小姐,沈總沒允許您離開。”
我冷笑:“這是沈燼的命令?還是林心柔的命令?”
保鏢沒回答,隻是死死掐著我的肩膀。
爭執聲驚動了別墅裏的人。
我盯著沈燼:“我要去醫院。”
林心柔立刻從沈燼懷裏探出頭:
“哎呀,姐姐不舒服嗎?我幫你看看呀!”
“根本不熱嘛!燼哥,姐姐是不是在裝病呀?”
“看來是我霸占你太久了,姐姐都生氣了,連這種裝可憐的法子都想出來了呢。”
沈燼的眼神驟然陰冷:
“為了那個前男友,你真是連裝病都學會了?”
“好,很好。既然你這麼喜歡演,那就把她摁在礁石上,跪到天亮!”
保鏢立刻架住我,粗暴地拖向海邊。
我拚命掙紮,在保鏢手臂上抓出血痕。
“放開我!我真的病了!”
保鏢麵無表情,拽著我往礁石灘走。
潮水刺骨,我的膝蓋重重磕在上麵。
而身後,沈燼已經摟著林心柔轉身離開。
沒過多久,沙灘上燃起了篝火。
我看見沈燼將林心柔擁進懷裏,低頭吻她。
多諷刺啊,林心柔那張臉,是照著我的樣子整的。
他不信我,卻找了個和我一模一樣的替身。
甚至那些曾經屬於我的深情,現在被他隨手丟給另一個女人。
他恐高卻帶她去蹦極,因為她隨口說想挑戰極限。
他暈飛機卻半夜飛國外,隻因為她想看極光。
他曾經為我跑遍全城買的那家糕點,現在也成了林心柔的專屬。
而這些,就因為一通電話。
我想告訴他這隻是一通告別的電話。
可沈燼根本不聽。
他把我鎖進地下室,不準我聯係任何人。
他說等我徹底斷了念想會接我出去,補一場婚禮。
可誰稀罕他的婚禮?
他不知道,我的胃早就被那些餿水腐蝕得千瘡百孔。
天亮,潮水退去。
我咬著牙,跌跌撞撞地往醫院走。
醫生看完檢查報告,臉色凝重:
“夏小姐,你的癌細胞已經擴散,治療的最佳時機早就錯過了!”
我愣了下,原來是這樣。
難怪這段時間一直吐血,我還以為是沈燼的餿水和地下室潮濕的黴菌害的。
“我還有多久?”
醫生沉默了一會兒:“三個月,如果樂觀的話。”
三個月,夠我逃得遠遠的了。
話音剛落,走廊上傳來林心柔嬌滴滴的嗓音:
“燼哥,我頭好暈哦!你抱我去檢查嘛!”
我渾身一僵,還沒來得及躲,就和推門進來的沈燼撞了個正著。
他盯著我,眼神瞬間震驚:“夏晚?你怎麼在這兒?”
林心柔誇張地捂住嘴:“哎呀,姐姐怎麼在醫院呀?該不會是跟蹤我們吧?”
沈燼一把拽住我的手腕:“裝病裝上癮了?昨晚才跪了礁石,今天就活蹦亂跳來醫院演戲?”
我轉身要走,林心柔卻突然摔倒在地上。
旁邊推車上的一盤針管嘩啦全砸在她身上,針尖紮進她手臂,血珠瞬間冒了出來。
“姐姐,你為什麼要推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