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後,我被拐進狼窩,教成了一把專門對付上流社會的利刃。
我以身犯險,步步設陷,僅三個月就讓沈逢言與我私定終身。
可婚禮當晚,他卻將我迷暈,隻為給那位體弱的盲女輸血。
而後我被鎖在隔壁房間,聽著他們的聲音。
沈逢言卻說隻是方便為她治療,疲憊過度後將她認成了我。
秦渃嫻是沈逢言在任務中帶回的女子,因救他被迫淪為人質被折磨到失明,沈逢言出於報恩便一直將她帶在身邊,幾乎是寸步不離。
她一把跪在玻璃渣上,任憑膝蓋鮮血直流,卻隻是咬著唇認錯:
“那晚我犯病後昏迷不醒,沈先生是為了救我才將我帶到他的房間,我眼睛看不清,以為是在自己的房間!請夫人責罰!”
“沈先生是想起了夫人當初救他的情形,誤將我錯認成了夫人,這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!”
“我身世普通,能得到沈先生的憐憫已是人生幸事,如今我卻搞砸了夫人和沈先生的新婚夜,無論是抽筋還是剝骨,都任憑夫人處置!”
我緩慢拿起匕首,將刀尖對準她的瞳孔,輕佻地笑:
“那便挖了你這雙廢眼,給我做項鏈。”
“我費盡心思接近沈逢言,手段可不比他少半分。”
“如今沈家會完蛋,你也不可能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