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丈夫甘星辰把蘇聯女專家卡捷琳娜帶回家住,天天圍著她轉。
我兩個孩子被她的洋貨收買,天天喊著要卡捷琳娜阿姨做媽媽。
我燙傷了胳膊疼得要命,全家人卻圍著她聽收音機,沒人理我。
甘星辰看都不看我一眼:“多大點事,抹點香油就好了,她皮實得很。”
金發碧眼的卡捷琳娜捂嘴輕笑:
“小孩子嘛,給他們點甜頭,就不知道誰是親媽了。”
我七歲的兒子甘致國抱著洋玩具嫌棄地瞪我:
“媽媽你怎麼什麼都不會做,連巧克力都做不出來!”
前世我從燙傷開始生病,高燒不退咳嗽不止,還要咬牙堅持做家務。
甘星辰和卡捷琳娜越來越親密,兩個孩子被她徹底收買,都嫌我房間有藥味不願進來。
最後我一個人躺在醫院病床上,體溫越來越高,意識越來越模糊。
我閉上眼睛那一刻,心裏滿是不甘和絕望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