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陸延深對我,就像對待他手機裏的“10086”。
我的關心是話費提醒,他看也不看,隨手劃掉。
我的求救是業務推銷,他永遠秒掛電話。
就連綁匪勒索的電話都打不通。他早就把我的號碼存成了“騷擾電話”,連聽到鈴聲都覺得煩。
被綁四天,我高燒流產,拿孩子換回了一條命。
到家時,卻看到陸延深連手上的水都來不及擦,去回假千金的消息。
他回頭看向我,笑容僵在嘴角。
但我隻是平靜地移開目光,將離婚協議放在桌上。當著陸延深的麵,將他的所有聯係方式一一刪除、拉黑。
“陸總,不用再費心掛我電話了。”
“我們離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