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商會,昭陽公主不請自來。
她把酒灑滿了陸燼胸膛,曖昧地撫摸著他的肌肉。
滿座商賈目光齊刷刷地落在我身上。
誰不知道,陸燼十三歲,為救我被權貴打沒了半條命,當晚一把火點了教坊司,帶我浪跡江湖。
二十五歲又舍棄半數家業,隻為給我買回沈驚鴻這個名字。
大婚那天全京城的樹都為我掛紅。
誰都知道我是陸燼的骨血。
可此時,公主滿是惡意地朝我笑著。
“聽聞陸夫人豔冠京華,入幕之賓不計其數,那些爺們是怎麼玩你的?哦,對了,聽說,舞姿最能看出床上技藝。”
“不如,你舞一曲為我們助興。”
我看向陸燼,相識二十年,他第一次避開了我的視線:“驚鴻,公主金口玉言,你就舞一曲吧。”
當年他說“若心有他屬,便教此身寸寸腐爛”,如今他說“舞一曲吧”。
這兩個身影互相交織著,我眼前頓時漫上血霧。
“不好。”我起身離開。
身後的汙言穢語,隨著風如鬼魅一樣追上來。
夜深。
公主的轎子,被抬進了我的“滿堂春”。
她罵我千人騎,萬人踏,我一刀砍下她的手指,放在錦盒內。
“交給陸燼,告訴他,一刻鐘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