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歲那年,娘親帶著我這個拖油瓶嫁進了宋家,宋鶴眠成了我的繼兄。
十五歲生辰那夜,他把我按在後院的梨樹下親,從此我成了他見不得光的情人。
整整三年,白天我是他乖巧的妹妹,夜裏卻在他身下輾轉承歡。
綾羅綢緞、珠翠金釧如流水般送入我房中,縱我使性摔了前朝的青瓷盞,隔日必有更珍貴的補上。
他那幫至交好友對我們的關係心知肚明,酒過三巡便起哄喚我“嫂夫人”。
他也不惱,隻噙著笑看我。
但那日雲雨初歇,我正昏沉欲睡之時,
他仍像往常般將我摟在懷裏,溫熱的唇貼著我耳畔輕聲道:“今日是最後一次了,三日後,本世子會與令容成婚。”
“依你的身份,去伺候九千歲,最為合適。”
我想著他見多識廣,說的話總不會錯。
於是,便收拾細軟去了千歲府。
誰知第二日天剛亮,宋鶴眠就踹開了我的房門,眼底泛著駭人的紅:“本世子讓你端茶遞水,誰讓你伺候枕席的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