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失憶後,顧晚舟被評為好養兄的模範,都說他為我治病花了很多錢。
可他卻說醫藥費要我給他打工還,於是我成了家裏的第二個保姆。
隻因嫂子喜歡手洗的衣服,連他們那充滿情欲痕跡的床單和內衣,哥哥都要我來洗。
去醫院複查時,醫生說我狀態不錯,最近可能會恢複記憶。
我滿心歡喜跑回家,卻聽見主臥裏傳來嫂子濃烈的喘息:“這樣的遊戲我玩膩了,你還是跟那個傻子離婚吧!”
心被刺痛,我猛然想起保險櫃的密碼,裏麵赫然躺著我和顧晚舟的結婚證。
一時間,我頭痛欲裂,死去的回憶開始攻擊我。
原來,我才是那個顧太太。
既然如此,這場屬於我的局,我會親手翻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