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餘清歌是一對純恨雙胞胎。
剛從肚子裏出來的時候,我的手還拽著她脖子上的臍帶。
而她的腳則精準的踹在了我的囟門上。
醫生再慢一分鐘,不是她死就是我死。
長大後,她往我的書包裏放蜘蛛,我就把蜘蛛塞進她嘴裏。
得知她最得意自己的天生卷後,我就趁她睡著一刀全剪了。
她也不甘示弱,直接在我的洗發水裏混硫酸,害得我頭發再也留不長。
後來顧家來聯姻,我們又為此爭得頭破血流。
我斷腿,她毀容。
我們互相折磨了對方二十年,直到一場大火,將餘家燒了個精光。
爸媽死後,我們平分遺產,發誓再也不見。
五年後,一場頂級酒會上,她挽著昔日聯姻對象的胳膊出現。
她指了指我身後的金主,嗤笑道:“餘清舞,做小三,很好玩嗎?”
我咬了咬特製的假牙,“好玩。”
她不知道,再過一個月,我就要死了。
所以一切對我來說,都是好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