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留洋歸來的那天,
一同回來的還有一位紅顏知己。
她自信陽光,爽朗不拘。
可是當我不小心臟汙了她的衣裙。
她大發雷霆,甚至掉下了眼淚。
柳淨遠更是一改往日耐心。
逼我讓渡家產給孫楚悅賠罪。
“沈清,你是最知禮數的,合該拿出你的誠意。”
“你是我的妻,但並沒有為我生兒育女,犯了七出的女子可是要被浸豬籠的。”
年少時的一紙婚書成了要挾我的籌碼。
我變賣了母親生前留給我的地產。
“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柳淨遠神情倦怠不屑。
大抵是在想我也許會求他帶我去南邊的戲館去聽戲,或者去北麵的鋪子買條時興的旗袍。
亦或者讓他陪我拍張求了好久的照片。
他大發慈悲想,也不是不行。
我默默鬆了口氣。
前些日子我在新開的報社上麵學到了一個時興詞彙。
“離婚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