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裏小白去世,才驚覺和沈盼生結婚7年了。
我找地方埋狗,他和程巧新領養了一條。
程巧就住在隔壁,回去的時候兩個人依著門框說說笑笑,看見我,沈盼生提著菜朝程巧揮了揮手:“我老婆回來了,明天見。”
接著沈盼生像是一個好男人,做飯,收拾家務,隻是不跟我說一句話,抱著手機和程巧煲起了電話粥,一口一個“巧兒”。
以前跟他吵,他也不急,笑得溫潤儒雅。
說他沒有出軌,至今沒有牽過程巧的手,盡管他深愛著程巧。
我受不了地提離婚,他也不肯。
說除非我淨身出戶,不分他的錢。
可那怎麼可能?
就耗吧!
我也不缺男人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