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了沈聿白月光七年替身,最擅長在他帶新歡出場時扮演啞巴。
白月光回國後,圈內人戳著我脊梁骨笑話:“正主都睡回主臥了,你這贗品咋還不滾?”
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把我按進垃圾桶:“看她多賤,被作踐成這樣都不走。”
後來我確診癌症晚期,給他打電話時,那邊傳來與林悅試婚紗的笑語。
“顧微微,”他聲音帶著不耐煩,“悅悅在試婚紗,你安安靜靜去死不行嗎?”
我笑著掛斷電話,咽下止痛藥,用他遺落的舊手機錄下最後一句話。
葬禮那日,他收到我托人寄去的錄音筆。
裏麵隻有我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:
“沈總,您那件懂事的家具......現在永久報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