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璟川把腦子磕壞了。
醒來之後什麼都記得,獨獨忘記了關於我的一切。
他拉著義妹的手,一口一個玉娘。
我隻當他是傷了腦子,處處忍耐。
直到聽到他在酒桌上的酒後失言。
“我不是不愛她,隻是看到她就覺得臟,跟她說話我就惡心。”
“她要是知趣跟我退婚也好,不過就算不退婚,我也能用這件事拿住她一輩子。”
對方調笑道:“你不怕玉葭姐知道後發火?”
“怕什麼?她一個孤女還能離得開我?”
後來,我遂了他的意,送回婚書,自請退婚。
他卻以血為墨,跪求我複合。
我將血書扔到他臉上。
“我看到你就覺得臟,跟你說話更覺得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