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我和江知越因共同被賣到埃及而相識。
十年後,江知越的名字,已經響徹整個埃及,成為最赫赫有名的頂級‘法老’。
他說要履行當年在漆黑貨船上的承諾:帶我回家,風風光光娶我。
可是回國前一天,我發現了這位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,有一個寫著無盡愛意的筆記本。
寫的人卻不是我。
“宋綰綰,是誰。”我直截了當質問。
他也直接回答,“是我的責任。”
次日機場,在登機的前一秒,他手機突然收到了一張照片。
是一張女孩躺在浴缸裏,滿手鮮血的自殺照。
我登機的腳步一頓,看著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紅了眼。
“江知越,這是回國的最後一趟航班,以後這條航線就不開了。”我聲音很冷。
他想也沒想轉身狂奔,“那就不回去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