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在外麵是名聲極好的天使老師。
家裏的她,卻是讓人聞之一顫的惡魔。
是我吐了一口不愛吃的菜,她就徒手掰下我的顎骨。
是我寫出漂亮字後,她親手折斷我的手指。
在我考上大學那天,她隻說了一句話。
“要麼用它洗臉,夾著尾巴出村,要麼撕碎錄取通知,斷了你所謂的夢想。”
我沒有猶豫,那瓶硫酸,我全潑在了自己臉上。
“你滿意了麼?”
我媽將我的臉踩在了地上,泥土混著硫酸侵蝕掉我的頭發。
她滿意的笑著,笑的像個瘋子。
我臨行當天,模樣恐怖,宛如厲鬼。
沒有人敢來送我。
我媽卻緊緊的抱住了我,眼睛哭的紅腫。
“以後一定要回來看媽媽。”
臉上傷疤灼熱,我搖了搖頭。
不會了。
我一定不會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