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的後腰上,有一朵隻開了一半的鳶尾花紋身。
他說那是我們愛情的見證,等我們金婚時,就將另一半補全。
可最近三個月,我開始整夜失眠,心悸盜汗,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去。
直到我偷偷在他車裏裝了定位,發現他每周三深夜都去一個叫命紋館的地方。
我推開那扇沉重的木門時,他正赤著上身趴在紋身床上。
紋身師手裏的針沾染著鮮血,正在為那朵鳶尾花添上新的一筆。
季元恒的聲音溫柔又繾綣:“再深一點,用祝詩音三年的深度睡眠,換嬌嬌一夜安眠,她最近總是做噩夢。”
說完,他指著桌上的一管血問道:“血還夠嗎?嬌嬌最近胃口不好,我還想讓她嘗嘗山珍海味。”
紋身師沙啞地笑了:
“一管血怎麼夠,你還得從你妻子那再抽多些,我才能繼續給你紋身,用你妻子未來一月食不知味,換那姑娘七日口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