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的時候,周澤的狗對著我狂叫。
我氣急踢了它一腳。
十歲的周澤發瘋似的衝過來,把我推倒在長滿刺的玫瑰叢裏。
他的臉上滿是戲謔與冷酷:“我媽媽的魂,重生在了這條狗身上。你踢它就是在踢我的媽媽!”
我渾身紮滿了刺,艱難的從玫瑰叢中站起。
冷眼看著他。
他似有些許心虛,但還是倔強的說,
“媽媽是這個家永遠的女主人,你隻是這個家的傭人。等我長大了,就是你被掃地出門的時候。”
周星牧在遠處看著這一切,無動於衷。
原來七年的養育,隻是我的一廂情願。
盯著周澤那張跟我如出一轍卻對我厭倦無比的臉,我沒有悲傷。
隻是說不出的失望。
“不用等你長大,我馬上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