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顧淮結婚第五年,我因為一場意外,再也無法生育。
他抱著我溫聲安慰,說我們去領養一個孩子,他會視如己出。
我們在福利院,一眼就看中了一個安靜內向的小男孩,他看我的眼神,滿是依賴。
可就在簽字的那天,一陣風吹起男孩的劉海,露出了他額角一道月牙形的疤。
我的筆瞬間掉落在地,我說這個孩子,我們不能要。
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。
顧淮抓住我的手,“就因為一道疤?”
我抽出手,冷漠地說:“對,看著不吉利。”
“一道小疤而已!現在醫美這麼發達,輕易就能祛掉!”
婆婆也指著我鼻子罵:“你不能生就算了,現在還挑三揀四,你是不是誠心不想讓我們顧家有後!”
顧淮滿臉失望:“你不是最喜歡他嗎?為什麼非要因為這點小事無理取鬧?”
我看著他,一字一句道:“顧淮,你要是今天非要領養他,那我們就離婚。”
“這道疤,你比我更清楚是怎麼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