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銘的小青梅是一名網絡調解員,每次調解完後她都會在我們麵前吐槽受害者們矯情與不懂事。
我沒忍住替受害者們說了幾句話。
她便哭著說我侮辱她的職業,不懂得她的付出,然後流著眼淚得跑掉了。
顧銘看著一切沉默一瞬:
“蘇蘇心善,她隻是希望大家都幸福而已。”
“而且那些人已經知道錯了,值得被原諒。”
我皺眉不讚同:
“有些傷一輩子都治愈不了,我們憑什麼要她去原諒?”
顧銘沉默看了我許久,點頭附和。
卻在我們結婚三周年宴會上,瞞著我讓他的小青梅帶著我那十年未曾謀麵得家人到現場。
助理扛著得攝像機幾乎懟到了我的臉上,林蘇將麥克風伸到我的麵前。
“心怡姐,狗不嫌家貧,兒不嫌母醜,你怎麼能自己嫁入豪門就不要家人了呢。”
而顧銘站在小青梅身邊語氣冷淡:
“蘇蘇隻是想讓你幸福,別不知好歹,快點去叫聲爸媽。”
我臉色蒼白渾身顫抖得,看著眼前如噩夢般得荒唐場麵。
“我絕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