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了裴知旭五年,為他硬抗爺爺怒火推掉白家聯姻,注資百億幫裴家從破產邊緣爬起來。可婚禮前夜,他繼妹裴安念舉著打火機要燒我的婚紗,他竟為了哄她開心,任由那瘋丫頭爬上我們的婚床。他們一夜荒唐後,裴知旭鎖骨上留著曖昧的紫痕,卻讓我別計較。裴安念裹著繡我名字縮寫的浴袍,故意扯開領口炫耀抓痕,炫耀哥哥什麼都願意給她,叫囂著讓裴知旭負責。他卻輕斥是妹妹鬧脾氣,讓我別小題大做,還拿婚約威脅,要我給裴安念買別墅、送股份,保她這輩子衣食無憂。為了裴安念,他甚至說要婚後結紮,讓我顧家斷子絕孫。直到她偷了我的邁巴赫撞向我,摔碎奶奶留給我的平安扣,他還護著她時,我對他徹底心死了。我摸出手機給死對頭白晏川打去電話,按兩家婚約嫁給他。 裴知旭哭著說後悔時,一切都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