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療歸來,我發現工作室被網紅改成了粉色打卡點。
我的哈蘇相機成了她的自拍工具,珍藏的極光膠片像垃圾一樣散落一地。
更讓我崩潰的是,我親手栽培的攝影師程硯摟著那個女人,冷漠地看著我。
“你就是程硯哥說的那個金主阿姨吧?”蘇小晚翹著二郎腿,一臉輕蔑。
我還沒反應過來,程硯就護著她指責我:“不就是幾卷膠片嗎?至於這麼大驚小怪?你那套已經過時了。”
“過時?程硯,我把你從三流大學的窮學生捧成頂尖攝影師,這就是過時?”
“那是商業投資!我們早就兩清了!”他撫摸著蘇小晚的頭發,“你不過是運氣好,碰巧發現了一塊璞玉而已。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。
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這個“老女人求愛不成”的瘋子。
我看著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冷笑了。
他們以為我隻是個被拋棄的金主?
是時候讓他們看看,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