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周淩川父親跳樓、母親病危、債主堵門的時候,我悄無聲息地嫁給了陸承澤。
周淩川隔著ICU冰冷的玻璃窗,聽著母親斷續的哀泣,看完了我和陸承澤那場轟動全城的婚禮直播。
後來周淩川卷土重來,用盡手段把我變成了他的妻子。
外人隻道我命好,兜兜轉轉總能攀上高枝,周淩川不顧臉麵的強取豪奪,定是愛我至深,難以割舍。
隻有我自己清楚,他恨我入骨。
恨我在他墜落深淵時,轉身投入了別人的懷抱。
從成為周太太那天起,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,鶯鶯燕燕,流水般在周宅進進出出,有時,他甚至會帶她們回來過夜。
我無動於衷,甚至識趣地避開,為他們騰地方。
周淩川卻一日比一日更瘋。
終於,他將我死死抵在冰冷的落地窗上,眼底猩紅,聲音嘶啞:“溫以檸,你他媽就一點都不在乎嗎?”
我忽然笑了,笑得慘淡。
他不知道,我快死了。
在他費盡心機折磨我的每一天,我都在竭盡全力,隻為多活一天,少痛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