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綁在地下室的鐵椅子上,綁匪的電話打給了我的丈夫,傅雲洲。
“一千萬,或者你妻子的一根手指,你選。”
電話開了免提,我能聽見傅雲洲毫不猶豫的聲音:“我選錢。”
我瞬間熱淚盈眶。
綁匪愣了一下,隨即獰笑:“傅總果然情深義重。”
我死死咬著嘴唇,心中充滿劫後餘生的慶幸。
可下一秒,我聽見傅雲洲說:“但我沒說錢是給你們的。”
“傅氏集團的法務部會陪你們玩到底。”
“至於我的妻子......”
他頓了頓,“她不聽話,正好讓你們教教她規矩。手指不必了,我嫌臟。”
電話掛斷。
綁匪看向我的眼神,從勒索變成了純粹的惡意。
後來,我看到新聞。
傅雲洲用那一千萬,點天燈拍下了他白月光女神蘇挽秋的一幅畫。
標題是:【千金一笑,愛意永恒】。
原來,我的命,不如她的一幅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