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頭七剛過,我就把 185 的黑皮體育生江野領回了家。
所有人都在譴責我,連江野都捏著鼻子嫌我姨味重,不肯吃我這碗軟飯。
我偏頂著罵名把他寵成了祖宗。
他大學畢業那天,我直接把人塞進靳氏集團做了部門經理。
轉天就收到他的短信:
“白若棠,夜裏空虛了就多跑跑步,別總惦記著啃我這根嫩草。”
我劃開朋友圈,看著他為白月光特意點掉那顆淚痣的照片,緩緩點了點頭。
然後轉身就和靳氏總裁領了紅本本。
婚禮現場,江野突然紅著眼衝上來打掉戒指:
“姐姐,這把嫩草,你還啃不啃了?”
我還沒來得及開口,女兒已經踮腳一巴掌拍開他的手:
“沒了淚痣就不像爸爸了,憑什麼讓媽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