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一場車禍奪走了媽媽的生命。
我拚命去拉她,卻被變形的車門壓斷了右腿。
曾經引以為傲的芭蕾舞生涯,就此終結。
未婚夫嫌我是個殘廢,轉頭就和他的白月光領了證。
我絕望得想死,直到遇見顧北城。
他溫柔地為我戴上義肢,說:
“就算你不能跳舞了,我也會愛你一輩子。”
就在我發現懷孕,滿心歡喜想和他分享這個喜訊的那天。
我無意中聽到他和朋友的對話——
“北城,你真行啊,衛韶華到現在都不知道,當年那輛刹車失靈的車是你動的手腳吧?”
顧北城冷笑:
“要怪就怪她媽命不好,本來隻想撞斷衛韶華的腿,讓她再也不能跳舞,誰知道她媽會替她擋那一下。”
“有她在舞蹈團,晚晴永遠隻能當替補。為了晚晴的首席之位,我隻能這麼做。”
原來,我失去的一切,都是他親手設計的。
當天我就預約了流產手術,還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