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沈家的二十多年的準兒媳,我策劃的慈善晚宴辦得風光無限。
未婚夫沈譯當著所有人的麵,點天燈拍下了我捐出的項鏈,深情告白,
“我太太的心意,自然是無價的。”
全場掌聲雷動,人人都誇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沈譯卻轉身,把那條項鏈親手戴在了實習生白杳杳的脖子上。
“別怕,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。”
瞬間,賓客們竊竊私語。
“沈少真是用心,知道白杳杳在公司被人刁難,直接用這種方式給她撐腰。”
“你懂什麼,這叫敲山震虎。上次白杳杳奶奶住院,沈少推了和許小姐的訂婚宴,親自去醫院安排的。”
我站在樓上,渾身冰冷。
原來,他缺席我們兩家定下婚期的家宴,不是因為臨時去海外談生意,
而是去為一個剛認識一個月的實習生跑前跑後。
沈譯溫柔為白杳杳理了發絲:
“雪薇被家裏保護得太好,不懂人間疾苦,讓她知道了隻會添亂。”
我笑了笑,轉身把訂婚戒指扔進香檳塔,撥通沈譯死對頭的電話。
既然如此。
沈譯,我成全你的扶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