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沈家的二十多年的準兒媳,我策劃的慈善晚宴辦得風光無限。
未婚夫沈譯當著所有人的麵,點天燈拍下了我捐出的項鏈,深情告白,
“我太太的心意,自然是無價的。”
全場掌聲雷動,人人都誇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。
沈譯卻轉身,把那條項鏈親手戴在了實習生白杳杳的脖子上。
“別怕,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。”
瞬間,賓客們竊竊私語。
“沈少真是用心,知道白杳杳在公司被人刁難,直接用這種方式給她撐腰。”
“你懂什麼,這叫敲山震虎。上次白杳杳奶奶住院,沈少推了和許小姐的訂婚宴,親自去醫院安排的。”
我站在樓上,渾身冰冷。
原來,他缺席我們兩家定下婚期的家宴,不是因為臨時去海外談生意,
而是去為一個剛認識一個月的實習生跑前跑後。
沈譯溫柔為白杳杳理了發絲:
“雪薇被家裏保護得太好,不懂人間疾苦,讓她知道了隻會添亂。”
我笑了笑,轉身把訂婚戒指扔進香檳塔,撥通沈譯死對頭的電話。
既然如此。
沈譯,我成全你的扶貧。
1、
“雪薇,你總算來了!”
幾個發小衝沈譯使著眼色,他那張漫不經心的臉上掛上笑意。
他將一杯溫好的紅茶塞進我手裏,杯壁上貼著防止燙手的絨布套,
“外麵冷,捂一下。”
我卻隻感到寒意。
二十多年的相處,他記得我所有的習慣。
但他卻忘了,我從不與人分享自己的東西。
更何況男人。
我正準備開口,門口卻傳來一陣騷動。
“那是白杳杳?她怎麼這麼好看?”
“那件大衣是哪來的,她不是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嗎?”
所有人都望過去,閨蜜林雅卻變了臉色。
“雪薇,那件大衣不是阿姨留給你的......”
我握住她的手,“別聲張。”
這不是沈譯第一次把我的東西給白杳杳。
那件大衣是母親生前親手為我設計的孤品。
她曾說過,希望我能穿著它,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。
我沒想到,我的幸福,會被沈譯這樣輕賤。
“一件大衣而已,雪薇,你不會介意的對吧。”
沈譯甚至沒往白杳杳那邊多看,正低頭為我切著蛋糕。
可這塊專程從巴黎空運來的蛋糕,甜膩的讓我一陣反胃。
不介意,他總是這樣說。
他借著我的名義,把我的首飾、化妝品,
甚至是我剛抽出來的絕版Labubu都送出去。
每一次都讓我大度一些。
隻因為我是眾星捧月的資本家大小姐,就該為他的偏心買單。
沈譯將切好的蛋糕遞到我麵前,我卻沒伸手的意思。
他深邃的眼眸裏透出不解,“雪薇,怎麼了?”
我盡量語氣毫無波瀾,
“沒什麼,我們****吧。”
這句話被會所裏驟然響起的眾人歡呼聲淹沒,
白杳杳已經走到了我們中間。
“沈譯哥,謝謝你。”
“謝什麼?”
歡呼聲太大,白杳杳隻能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,大衣滑落露出低胸裙
兩團軟綿綿白的晃眼。
我麵無表情地坐到角落的沙發裏,回複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