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預產期在即,修佛的老公卻瞞著我,要帶他的小師妹去山裏禪修。
我說我孕晚期需要他陪同檢查。
他卻撚著佛珠:
“師妹她根基尚淺,此次禪修對她至關重要,我需護持。”
我獨自一人,在醫院因為難產痛得死去活來時。
他卻不耐煩地掛斷電話:“我們在清修,馬上要悟道了,打什麼打?”
“你還沒生吧?世俗事真多。”
我大出血急需簽字手術,電話那頭,他聲音慵懶還在進行苟且之事。
等我從鬼門關回來,他才帶著小師妹飄然而至。
他一臉悲憫:“師妹慧根深厚,讓她給孩子賜個法名吧。”
我冷笑:“不必了,這孩子又沒你的血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