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消失第五年的冬天,哥嫂終於摸到了這個南方小鎮。隻因為侄子的白血病複發,急需骨髓移植。他們攥著親子鑒定報告,把鎮衛生院翻了個底朝天,卻連我的影子都沒見著。院長聽他們描述完特征搖頭:“你說的是那個總來換藥的林丫頭?半年前就沒了,急性肝衰竭,走得挺突然。”哥嫂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嫂子扯著嗓子尖叫:“不可能!她肯定是躲起來了!一個鄉下丫頭片子哪那麼多病死!”哥哥踹翻了走廊的垃圾桶,鐵皮撞擊聲刺耳:“告訴她,三天內不出現,就別認我這個哥!以後休想從我這拿一分錢!”護士們圍過來看熱鬧,有人忍不住插了句:“你們給過她錢?去年她住院,連兩百塊的白蛋白都湊不齊。她肝疼得在病床上打滾時,你們正帶著小寶在三亞度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