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白月光要看大變活人,丈夫就強行把我塞進焚化爐。
我跪求他顧念往日情分時,他卻眼神冷漠。
“當初你為了給我攢創業經費能連演十場魔術,今天不過是一場,你就不願意了?”
他命人砍下三歲兒子的手指威脅我。
“你一天不答應,我就砍一根,兩天不答應,我就砍兩根。我看你還要不要兒子的手了。”
我捧著鮮血淋漓的斷指,心如刀割。
“司行南,他也是你兒子呀!”
他卻隻是嗤笑。
“纖纖說了,你打著魔術表演的幌子不知道陪睡了多少人,這孩子未必是我的種。”
我徹底死心,應下表演,轉頭撥通了師兄的電話。
“之前說的跟你一起去國外發展的事情,我想好了。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兩份假死 。”
我唇角揚起笑意,縱身烈火之中。
這將是我為司行南表演的最後一次魔術。
後來他的資方,江城首富點名要看我的魔術,他給我打了99個未接來電,卻隻看見管家端出的骨灰盒。
“先生,夫人早就燒得隻剩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