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剛生產完最虛弱的時候,止痛泵卻被人惡意加了硫酸。
我衝進病房時,她整個蜷縮在床上,後背灼燒潰爛,止痛泵裏泛著刺鼻的泡沫。
罪魁禍首卻抱臂冷笑。
“賤人,生不出兒子!這硫酸就當給你那沒用的身體消消毒!”
她命令女婿王朝按住我,一巴掌接一巴掌扇在我臉上。
“一個送外賣的下賤貨,也配在京市財團最大的股東麵前叫板?”
“信不信我兒子動動手指頭,就能讓你們全家在整個京市都混不下去!”
我舔了舔嘴角的血,忽然笑了。
京市財團最大的股東?
嗬……那不是我嗎?
當年隱退是因為喪父後抑鬱難解,送外賣不過是體驗生活。
可現在,有人找死!
我慢條斯理地掏出手機,撥通京市財團現任董事長,我那沒出息的老公的電話。
“聽說,你想讓我在京市混不下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