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有皮膚饑渴症的我嫁給佛子老公四年,他雖不碰我,但也會夜夜陪我入睡。
直到他家保姆的女兒被賣進夜場,他丟掉戒律和信仰,走進燈紅酒綠的禁忌之地,夜不歸宿。
我雙眼通紅哀求他:“老公,求求你,今晚陪陪我吧......哪怕我睡著了你再走......”
老公勃然大怒,將他的床位掛上二手市場九塊九的鏈接:“沒男人就不行的賤貨!鏈接掛出去十分鐘,已經有三百個人想要了,你這麼想睡覺,那就讓那些男人陪你睡啊!”
我被灌下大量安眠藥,打包成最漂亮的商品送往“買家”手裏。
我徹底心死,給公公發去短信:“當初婚前協議上寫的很明白,您是時候放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