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個縫屍匠,方圓百裏無人不曉我的手藝 。
三年前,我在陳老爺子的哀求下,縫了一具女屍,邂逅了我的丈夫陳序。
為了向我求婚,陳序放了整整999支煙花,燃了三天三夜,全村人都知道了他對我的勢在必得。
可我懷孕後,向來深情的丈夫卻將我關進地下室,八個月大的孩子被他親手刨出。
啼哭的聲音在下一秒消失,
小小的身體瞬間僵直,被丟進了泡著福爾馬林的容器。
我拖著流血的身體,哭得死去活來。
他卻冷漠說道:
“荔枝在世的時候,就想要一個孩子,但最後都沒能如意,我們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,犧牲一個怎麼了?”
“你和我夫妻三年,但她和我認識十年,你別如此小氣。”
他抱起玉石床上的女屍,輕輕撫摸她的臉頰,
“現在還差一顆心臟。”
“宋語,當初是你沒有縫好屍體,讓荔枝缺失了心臟,這是你欠她的!”
於是他將我丟給私人醫生,強行取出我的心臟,換上了劣質的人工心臟。
後來,我犯了行業禁忌,給女屍喂了血。
既然你想她活,那我成全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