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村裏第一個醫科碩士,為了嫁給小我五歲的江川。
我掏空所有積蓄,又背上貸款,湊齊88萬彩禮。
隻因他母親說,農村人想進我江家的門,必須拿出誠意。
江川握著我的手,深情款款:“微微,委屈你了。以後,你爸就是我爸。”
結婚一年後,我爸尿毒症,急需換腎。醫院終於傳來消息,有匹配的腎源了。
可在我爸手術當天,江川的親弟弟開車撞人,麵臨200萬巨額賠償。
江川毫不猶豫,挪用了我爸的救命錢。
我發瘋的質問他,他隻是冷漠地看著我:“你急什麼?我弟快被打死了!”
直到我在他書房發現那份偽造的《器官捐獻知情同意書》,受捐人一欄赫然寫著他弟弟的名字。
原來,他不僅挪用了手術押金,還將我爸唯一的生機,轉手送給了他飆車撞傷腎臟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