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一周,手下給我送來了裴清時出軌的鐵證。
我怎麼也沒想到,那個和他耳鬢廝磨,在夜晚的外灘激情擁吻的女人——
竟是裴家的養女,裴清時名義上的親妹,裴允棠。
我將證據丟在裴清時麵前,漠然道:“我可以取消婚禮,放你和她在一起。”
他卻蒼白了臉,膝行到我腳邊,哭著說那隻是醉酒後的一時糊塗,他心裏唯一愛的人隻有我,以後一定會和裴允棠斷絕來往。
看著這張我愛了十幾年的臉,我最終還是原諒了他。
可三年後,在我回國的接風宴上,裴允棠身邊蹣跚學步的小男孩卻撲進了裴清時的懷中,奶聲奶氣管她叫“爸爸”。
裴清時麵無血色,翕動嘴唇想要向我解釋。
我卻拂開了他攥緊我衣袖的手。
“是我這個做姑媽的不稱職,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個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