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失憶後,廠裏所有的寡婦都成了他的重點關注對象。
厲建華向我解釋:“雖然我們是夫妻,但是我已經不認識你了,我的心裏沒有小家隻有大家。”
他每個月把自己的工資補貼給寡婦們。
我和女兒隻能上街撿垃圾。
厲建華又將我分的小房子改成托兒所,免費開放給所有寡婦的孩子。
無奈之下我隻能和女兒去住廁所。
因為營養不良,我像個細腳伶仃的圓規,還要照顧寡婦們的孩子。
隻是因為沒有及時給吃臟臉的孩子擦嘴。
厲建華就把我抓去黑血站,賣了4000毫升血。
“這些錢我要拿去給托兒所的孩子們買肉吃,也算是你贖罪了。”
我不慎因此感染臟病,免疫力低下,沒有幾天可活了。
牽著女兒去找厲建華托孤時。
卻聽到厲建華對那些小寡婦說。
“什麼失憶呀,就是那個管家婆管錢太嚴,我隨便找了個借口。”
“要是蘇婉清有你們萬分之一貼心,捋和著我點兒,我能那麼對她?”
“過幾天我恢複記憶,她哭的時候,你們可看好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