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返戲台那天,死去一年的男友手捧鮮花,在觀眾席裏笑的玩味。
他說,自己的記憶停在了二十歲。
他的朋友跟著起哄。
“這下我們許大小姐又要再追一次嘍!”
所有人都等著我再一次向失憶的傅遲求婚。
可我早就關注了他的微博小號。
死去的一年裏,他陪著文靜乖巧的姑娘,走遍天南海北。
“人總要換種口味,嘗慣了明豔,便渴望純白。”
從曖昧到親吻,他玩夠了。
傅遲最後的微博,寫著“回到最初,擁抱我的紅玫瑰。”
可他不知道。
聽聞他死訊的那日,我心急如焚,開車撞向了路邊的護欄。
腰椎骨折,脾破裂,數不盡的挫傷。
醫生說我也許這輩子都不能登台唱戲時,我在想,能去陪他也不錯。
可我活了,他也活了!
後來傅遲拽著我的婚紗,求我別丟下他時。
我為他別上伴郎的胸花。
“你最好的兄弟今天結婚,別哭,損了我們的福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