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總裁丈夫逼著在母親葬禮上開視頻會議時。
我看見一身職業裝的顧淮欽坐在會議桌最後方。
臉上一如既往地嚴肅,耳朵後麵的玫瑰紋身卻鮮紅欲滴。
隱婚十年,隻有我最清楚。
顧淮欽耳朵後麵的紋身,隻有在攀上頂點時才會出現。
他新招的實習小秘書雙手在桌麵下輕微晃動,一切不言而喻。
我什麼都沒說,切斷會議後,轉身去了同事們為我攢的餞別飯局。
席間,十年前就和我們一起創業的閨蜜喝的爛醉,心疼的摟著我的感慨:
“當年你連拒十家大廠的高薪招聘陪顧總創業,出車禍也要冒著雨陪他談合作,我們都以為你們會成一對勢均力敵的眷侶。”
“沒想到…”
她掏出手機翻出顧淮欽的朋友圈。
指著顧淮欽給小秘書買的奢飾品包包咬牙切齒:“沒想到最後竟然讓這女人捷足先登,少走了半輩子彎路。”
“如今你要離開公司了,顧總裁他竟然一句挽留都沒有。”
我笑著看她替我不值。
沒有告訴她。
其實顧淮欽並不知道我辭職了。
找他簽辭職報告那天,他正在忙著做和小秘書的旅遊攻略。
所以,在顧淮欽陪小秘書去挪威看極光的那天,我也登上了去南半球的飛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