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沈昭成親的第六年,我和女兒發現他私養外室,並生了兒子。
我自請下堂,決心帶著五歲女兒離開。
沒想到半路出了岔子,我被山匪輪流糟蹋,女兒也被剜去左眼。
沈昭趕來冒死救下我們,他不介意我失潔,對我們母女嗬護備至。
我和女兒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。
可不久後,沈昭卻將林氏和四歲兒子接入府中。
我和女兒意外撞見沈昭和林氏交談。
“如果姐姐知道,是昭郎安排的山匪糟蹋她,還挖了菱兒眼睛,會不會瘋得想殺人?”
“月娘愛我入骨,怎麼舍得殺我?我做這些是為給你治病,我又沒要了她們的命。”
“我聽神醫說,她底下被攪得稀爛,連著流好些天的膿水。”
“我讓他們挖眼,他們卻跑去騎人......雜碎東西!我已經讓人剁了喂狗。”
沈昭掐著女人的水蛇腰,“既然月娘的身子臟了,那你多伺候一點。”
“從今往後,我會盡全力補償月娘母女,讓她們餘生衣食無憂。”
房間裏傳來男女歡愛的動靜,我抬手蓋住女兒的右眼,心中卻一陣惡寒。
原來,一生一世一雙人,不過是徹頭徹尾的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