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婚夫是寵妻狂魔,每年都會向我求婚一次。
即使被鴿,從不間斷。
第十年,我放棄首席舞者身份,決定答應他的求婚。
為了給他驚喜,我扮作女侍,戴著口罩和毛絨兔耳,混進私人會所見他。
卻撞見他大腿上坐著一個有些麵熟的姑娘。
我被喊去給那女孩點煙,燎了她的發絲。
未婚夫蹙眉嫌惡,喊人用黑膠帶給我牢牢封口。
“這麼老也來做侍應生啊,還敢到我求婚宴上礙眼!”
“寶貝兒,今夜,就讓她來暖場。”
我絕望跪地求放過,發不出聲,指向胸前他送的項鏈求相認。
他冷笑一聲。
“嘖。”
隨後,男人發話。
“把她手腳筋都給我挑了,免得逃走,壞我興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