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道未婚夫是寵妻狂魔,每年都會向我求婚一次。
即使被鴿,從不間斷。
第十年,我放棄首席舞者身份,決定答應他的求婚。
為了給他驚喜,我扮作女侍,戴著口罩和毛絨兔耳,混進私人會所見他。
卻撞見他大腿上坐著一個有些麵熟的姑娘。
我被喊去給那女孩點煙,燎了她的發絲。
未婚夫蹙眉嫌惡,喊人用黑膠帶給我牢牢封口。
“這麼老也來做侍應生啊,還敢到我求婚宴上礙眼!”
“寶貝兒,今夜,就讓她來暖場。”
我絕望跪地求放過,發不出聲,指向胸前他送的項鏈求相認。
他冷笑一聲。
“嘖。”
隨後,男人發話。
“把她手腳筋都給我挑了,免得逃走,壞我興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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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你這種貨色,也敢來勾引我!”
岑宴琛坐在高台,語氣盡是嘲諷。
我被打手團團圍住。一陣折磨,短暫掙紮過後,眾人散開。
地上的我,瞬間就像一塊爛抹布。
任誰都能過來踩一腳。
直擊天靈蓋的疼痛,從我的手腳腕處傳來。
我苦練了二十多年,才拚到世界頂尖芭蕾天團的首席舞者事業,毀於一旦。
我蜷在地上,痛苦萬分。
卻還想用受傷的手,去夠那條項鏈。
岑宴琛,那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啊!
來的匆忙。
它是全身上下,唯一能夠證明我身份的東西!
頭上兔耳早就不翼而飛。
我身上的黑白製服,也已血跡斑駁。
我顧不得形象多猙獰。
隻是伸手去抓項鏈。
很快,隻差一點,馬上就能碰到項鏈了…
一隻穿鉚釘防護靴的腳,落在我的手背上。
鞋裏散發著臭腳丫子氣,距我不到二十公分。
筋骨劇烈疼痛,和近在鼻尖的惡臭。
讓我胃裏翻江倒海。
而我,也萬萬沒想到。令我痛苦的源頭,居然是那個——
曾說要守護我一生一世。
要讓我永遠安穩無憂的男人,岑宴琛!
尖細的女聲,刺入耳膜。
“親愛的,這大姐不過是燒到人家一根頭發絲而已。”
年輕的女孩跨坐在他大腿上,輕笑:
“至於把她搞成這樣嗎?”
岑宴琛握住女孩的腰,把臉埋進對方脖頸裏。
“寶貝兒,你最心善了。這賤女人,別說比不上你的頭發絲兒。”
岑宴琛貪婪地吮吸女孩的發香。
“就連給你提鞋,她也不配!”
我氣到心臟欲裂。猛烈呼吸好一陣,才緩過神。
安穩的前半生,無論我的家人,還是岑宴琛,從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。
我是一方地產巨頭的嬌養千金。
從小就被家人嗬護得很好。
十六歲的時候,家族生意場上的死對頭,把我綁架到岑宴琛的地盤上。
認識了他。
也是那年,我陷在水深火熱裏,是岑宴琛將我拯救。
還對我一見鐘情。
黑道大少爺,明明有實力用強,卻動了真情。
還說什麼,一定要等我到十八歲,才會向家族提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