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你好,你之所以總感覺右後腰不適是因為右腎被摘除的創口恢複得不太好......”
“你說什麼?我的右腎被摘除了?你們是不是弄錯了?我從來沒有做過相關手術。”
沈心竹的聲音因為過於震驚而發顫。
“沈女士我們確定你隻剩下左腎,這是拍的片子,你可以看一下。”
看著ct片上孤零零的左腎和空蕩蕩的右下腹,沈心竹如墜冰窖。
她隻在一年前做過闌尾手術,還是老公謝青宴親自操刀的。
原本這種級別的小手術是用不到謝青宴這種醫學大拿的。
可謝青宴容卻堅持自己主刀:“老婆,我絕對不允許你有一絲一毫的閃失,更不允許自己把你的生命安全交給別人。”
“老婆,你隻管好好睡一覺,其他的交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