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入寧安侯府的第二天,老夫人就讓我掌家。
她滿臉慈愛:“我老了,早聞你持家有道,有你執掌中饋,侯府必能蒸蒸日上。”
上輩子我受寵若驚,以為夫家好相處,不嫌我是商戶女。
可十年後,小姑子要出嫁,老夫人找我要八萬兩置嫁妝。
丈夫要打點上官也來公中支取一萬兩。
我撥弄著算珠,整個人都愣住,“可賬上隻剩三百兩。”
丈夫怒斥我:“你掌家十年,侯府田產鋪子光是租金也有三十萬兩。怎麼可能隻剩這點?”
小姑子更是指著我的鼻子罵:“果然是滿身銅臭的商戶女,竟敢中飽私囊!”
丈夫甩了我一巴掌,小姑子撲過來搶賬本。
爭執中,賬本落進火盆,燒光了。
老夫人勸我隻要拿出十萬兩,所有賬一筆勾銷。
我拿不出錢,被一張張濕紙貼在臉上窒息而亡。
死後,世人罵我罪有應得。
爹娘報冤無門,一夜間竟七竅流血而亡,偌大家業被侯府侵吞殆盡。
就連我七歲的女兒,也被逐出侯府,在乞食的路上凍僵了小小的身體。
再睜眼,我回到他們要錢這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