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江馳結婚的第三年,因為肚子裏始終沒有動靜,他以我生不孩子為由和女秘書滾到一起。
“我們江家不能在我這斷了香火!你自己生不了,我找別人怎麼了?”
我果斷提離婚。
江馳直接把一遝錢甩在我臉上,看向我的眼神裏裝滿了不屑一顧。
“你一個不會下蛋的‘咯咯噠’,我能和你睡三年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,別不知好歹。”
我把錢直接還給他,選擇淨身出戶。
五年後,我們在國內最頂級的私立婦產醫院重逢。
江馳的公司融資成功,成了商界新貴,他身邊站著孕肚圓圓、一臉幸福的女秘書。看見我一身運動服、正蹲在地上刨花盆裏的土,他嫌惡地擰起眉:
“蘇夏,跟了我好幾年連個孩子也沒生出來,現在跑來婦產醫院當花匠假裝和我偶遇,以為這樣我就會對回心轉意了嗎?”
“就算你知道錯了,也別妄想我會對你心軟,再讓你回到我身邊。”
我沒搭理他。
女兒最愛的限量版手辦,被她淘氣埋進了花盆裏。
小寶貝正扁著嘴要哭,我得趕緊把東西找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