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日當天,江輕言送了我一朵垃圾桶裏撿來的幹花,說這叫至死不渝。
隔天,他為女助理以天價拍下了一枚全球孤品的粉鑽戒。
我把幹花隨手一丟,他立馬變了臉色,怒斥我清高虛偽。
我轉身就走。
他當著我的麵,高調宣布與女助理定情。
五年後,他已是國際知名的藝術品收藏巨擘,身邊挽著高貴典雅的雲初,在私人畫展上接受眾星捧月。
而我穿著破舊的工作服,在會展中心外,清理著堵塞的下水道。
他輕蔑地掃了我一眼,語氣尖刻:
“蘇雅寧,當年嫌棄我那朵‘永恒’的幹花?現在就算你通一輩子下水道,也別想再靠近我!”
我沒理他。
女兒親手縫製的小布偶,被她那個粗心爸爸當垃圾扔進了下水道口。
小家夥還在家裏哭鬧著要它,我必須趕在被衝走前把它找回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