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盆當日,我羊水已破,腹痛如絞,哀求夫君慕容澈速送我尋穩婆太醫。
他卻瞬間麵沉如水,一把將我拖入那間常年煉藥、此刻卻燒得灼熱的丹爐房,反手落鎖!
隻因他那守寡的長嫂秦霜明日生產。
他為了讓秦霜的孩子成為慕容家長房長孫,竟在我身上親手釘下了鎖魂釘!
“不…慕容澈…求求你…” 我跪在滾燙的地磚上,汗如雨下,血水混著汗水浸透衣衫,卑微地哀求。
他卻置若罔聞。
劇烈的宮縮被這非人的折磨無限放大,痛得我幾欲昏死。
他站在血泊中,俯視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我,聲音冷得刺骨: “霜嫂青年守寡,日子本就艱難,她不過是想讓腹中骨肉占個長孫的名分,你竟敢偷服催產湯藥與她相爭?”
“看來往日是我太縱容你了,今日這剜心刺骨的痛,你也嘗嘗滋味!”
“國師說了,鎖魂釘加丹爐真火能鎖住胎元,後日才是你該生的時辰,你且忍著吧。”
我像瀕死的魚般癱在炙熱的地上,心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