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知衍陷入家族醜聞那年,我拿了他堂兄兩百萬,在記者麵前說盡他的壞話。
四年後,我被他堂兄趕出家門。
我跪在陸知衍家門口,即使帶著口罩也遮不住爛掉的臉。
陸知衍西裝革履,小心翼翼扶著懷了孕的紀瑤。
紀瑤盯著我的臉,突然孕吐:“老公,她好惡心。”
陸知衍心疼的幫她順著背,嫌惡的看著我:“堂兄給你錢,沒教你買塊布把這張爛臉遮嚴實?”
我下意識想低頭,他卻一把拽住口罩,猛地向下一扯。
結痂被扯裂,血珠順著下巴往下淌,我疼得渾身發抖。
他拿出一百塊,用力拍了拍我疼痛難忍的臉,隨後塞進我的胸口。
“夠你買瓶消毒水了,擦擦你那爛臉,害我老婆孕吐,你賠得起?”
我強忍住淚水。
那兩百萬,我匿名請了頂級律師,幫他洗清了所有汙名,自己卻被他堂兄往臉上潑了開水。
而現在,我的燙傷開始感染,隨時可能休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