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一起合租的同事,為了給自己轉運,從紙紮匠那買了個紙人。
我嚇得魂不附體,讓她趕緊燒掉,同事卻冷笑著拒絕了我。
還給紙人穿上我的舊衣服,用朱砂點了睛。
“別忘了我們是合租,這房子我也掏錢了,我想擺什麼就擺什麼,你管不著!”
聞言我隻好離開,可怎料那紙人像通了邪性,記恨起我。
那天之後,我的枕頭下會出現一撮撮紙灰和半截燒焦的冥幣。
直到那天我媽來看我,被突然倒下的衣櫃砸斷了腿,而那紙人就立在衣櫃頂上,對我詭異地笑。
我氣到失控,一把火燒了那個紙人。
同事回來後立馬和我翻了臉,發誓要我活不過頭七。
之後的日子我醫院住處來回跑,一周後的深夜,我接到醫院電話,說我媽病房的監控裏,一個紙人爬上病床,用枕頭活活悶死了她。
我大腦一片空白,回頭一看,房間裏站滿了密密麻麻的紙人,都長著我的臉。
它們將我層層包裹,冰冷的紙手撕開了我的皮肉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同事撥通紙紮匠電話的那一晚。